没有他,她也能睡得很好。
这一点再次证明了她对子吟的怀疑。
“我不需要。”他冷声回答。
“你回报社?”程子同问。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以为他有话要对她说,但他接着打通了助理小泉的电话,有条不紊的吩咐了一通。
“我明天再来看你。”她冲他摆摆手,转身离开病房。
“一夜一天。”符妈妈似乎挺不满的,“也就是脑袋上缝了十来针,也能昏睡这么久,把子同给急坏了。”
“我想对您做一个生活化的采访,”符媛儿继续说,“意思就是咱们一起做一件事,在这个过程中闲聊,也许能聊出更多读者喜欢的话题。”
然而,面对他的激动,符媛儿有点懵。
程子同的确是出于保护符媛儿的情绪考虑。
“妈,您别担心,”符媛儿握住妈妈的手,“程子同不让我管她,我不管就行了。”
程子同也沉默的陪伴在她身边。
“病人脑子里有血块,”医生说,“血块压到了神经,所以会晕倒。具体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检查。你们谁跟我去办住院手续?”
说完,他抬步继续往里走去。
“对对,让她倒酒就可以了。”另一个姐姐看了一眼符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