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输了竞标,心情不好,现在又跟人断绝了联系,你不怕他出事吗!” 她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心头像揣进了一只小兔子狂蹦乱跳。
让她一直这么听话,好任由他摆布是吗? 忽然,她感觉有人将自己抱起。
“一个小时。” 她扑上去抱住程子同,不,像一只树袋熊缠住程子同。
再看程子同,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眼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圆月在云中躲了又出,出了又躲,但月光够亮,树下那个高大的身影让人看得很清楚。
他竟然一点也察觉。 “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她只能强词夺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