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沙发上，整个人一片空白，就好像灵魂没有跟着躯壳一起回来。许佑宁站起来，双手插进外套的口袋，刚好碰到放在口袋里的手机。

这个晚上，穆司爵休息得并不好，并不单单是因为担心周姨，而是隐隐约约间，他总觉得还会发生什么。秦韩忍着眼泪：“我在想，我要不要回去养一只单身狗和我作伴。”

“……”许佑宁扫兴地收敛笑容，掀开被子从另一边下床，没好气的问，“那你等我干什么？”沐沐眨了眨眼睛：“这是佑宁阿姨告诉我的。”

“后来，我想把你送出去，随便送给谁都好，反正我的目的是毁了你。但最后，我还是带着你走了。许佑宁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穆司爵，不会再有下次了！”

萧芸芸用余光偷瞄沈越川，看见他关上浴室门后，做贼似的溜进房间，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终于鼓起勇气钻进被窝，在里面窸窸窣窣好一阵才停下来，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沐沐摇了摇小脑袋，看向许佑宁，请求道：“佑宁阿姨，叫穆叔叔把我送回去吧，我可以叫爹地把周奶奶送回来。”

“这个……没办法确定。”阿金说，“关于沈越川的病情，陆薄言和穆司爵严密封锁消息，医疗团队好像也签过保密协议，外人完全没办法知道沈越川的病情。”不是她不对，也不是穆司爵，而是康瑞城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