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也在车上,她被手铐桎梏着双手,和副驾座的车门铐在一起。
沈越川揉了揉需要的头发:“傻瓜,当然不一样。”
萧芸芸却没把这种高兴表现出来,撇了撇嘴:“都被我惊艳到了,为什么还不把戒指给我戴上?”
穆司爵盯着视线尽头的最后一束光,不知道看了多久,终于调转车头,回别墅。
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他完全错了,他应该料到萧芸芸会做傻事的。
她也是医生,或者说即将成为一名医生,她知道医德和形象对一个医生特别是徐医生这种知名的医生来说意味着什么。自然而然的,在她心里这个问题的严重程度排到了第一。
她只会在醒过来后狠狠咬他一口吧。
萧芸芸“嗯”了声,以为事情有转机,银行经理却只是说:
萧芸芸摸摸头,一脸无辜的辩解:“明明就是你没耐心听我把话说完。你也不想想,佑宁要是想对我做什么的话,我怎么可能有机会给你打电话?是你瞎着急好不好?”
萧芸芸还没反应过来,沈越川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唇瓣深深吻了一下,但也很快就松开她,像是报复她刚才的“偷袭”。
萧芸芸拉住沈越川,好奇的端详着他:“我怎么发现,你对这件事好像很有兴趣?”
许佑宁像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偷,小心翼翼的靠在穆司爵的胸口,闭着眼睛,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他英气的脸上就像有一层不会化的薄冰,冷沉沉的格外吓人,眸底更像凝聚了一股狂风暴雨,下一秒就像席卷整个大地。
她以为,这样断了芸芸的念想,哪怕以后他们永远失去越川,芸芸也不至于太难过。
这个时候,睡在医院沙发上的沈越川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