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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严妍毫不躲闪，“幸好不是他，否则有够烦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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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边吃一边聊，虽然吵闹但气氛美好。
十个孩子排排坐，八个苹果分不开，九个孩子吃苹果，一人流血笑哈哈。
程皓玟不慌不忙，掸了掸衣袖，“我和俊来叔商量一点事情，你们干嘛大惊小怪。”
“我只是不想做无谓的事。”严妍听出她语调里的讥嘲。
她又要重新审视司俊风了，“你说那个什么户外俱乐部，不但培养你们的野外生存技巧，还教你们推理破案吗？”
“程奕鸣，你准备去哪里？”她问。
程奕鸣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亏她还在这里犹豫矛盾，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家都已经知道了！
“但当凶手被揭露的那一刻，你一定感觉很痛快，对吧？”
“站稳了。”对方将严妍扶正。
严妍一愣，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但在保姆的话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
“程奕鸣，今天的事不能说明什么
严妍想冲程申儿笑一笑，但她知道，自己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