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智商是七岁，但经过后天训练，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何况还有那个。”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无人机还没拿来？”

慢慢睁开眼，目光却立即落入另一双眼眸之中。还不如借这个机会逼得程奕鸣往后退一步呢。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她还是心里有数的。“孩子有没有折腾你？”他柔声问。

“媛儿，你还好吧，”符妈妈疑惑的看着她，“你的面部表情是不是太丰富了点？”她明白了，季森卓是看了这条短信之后，才会情绪失控。

“叩叩！”忽然，车外响起敲玻璃的声音。符媛儿微微一笑：“程子同，我知道你不愿意输，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绝不会把底价告诉季森卓。”

说实话，程奕鸣的举动让她心里有点发毛，倒不是她害怕，她更加觉得有点怪异……“姓程的，”她那时候真不记得他的名字，“你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