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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微怔，“你派人跟踪我？”她质问。

百分百都会以对方认输，说出实话而结束。

“伯母，您别着急，”尹今希上前挽住秦嘉音的胳膊，将她往客厅里带，“我慢慢跟您说。”

她想到程子同也出现在发布会，难道于靖杰做的事情里，有程子同的份？

“检查可以，”符媛儿抬起头，“但话说在前头，如果检查后证明我说的是实话，你们怎么说？”

这种故事在这个圈里一抓一大把，完全不符合她挖黑料的要求。

因为她实在土得可以。

这时，符媛儿的电话响起。

“喝得有多醉？”她问。

“我就当你是在开玩笑。”她沉下脸，“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让它们停止工作，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

秘书说她都猜对了。

她快步迎上去，问道：“妈，怎么回事？”

女同事们呼啦啦就跟过来了。

连个恭喜她们解谜的人都没有，她们的“胜利”完全没有成就感。

柯南立即将她拉入了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