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十几岁那年,爸爸被派去负责康瑞城父亲的案子。哦,我爸爸和陆先生的父亲很熟悉。康瑞城的父亲成功入狱,陆律师和我爸爸是头号功臣。
“完全有可能!”医生说,“但是,患者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要看他个人。”
米娜突然打断阿光的话,用尽浑身最后的力气,反过来抱住阿光。
没错,她就是在暗示穆司爵,只要答应她出去,今天晚上他还有机会。
米娜看了看阿光,摇摇头,若无其事的说:“没关系,我已经不介意了。不管怎么说,我失去父母之后,叔叔深深都是对我伸出援手的人。而且,我爸爸妈妈的保险金,他们还是保留了一部分,在我毕业那年交给我了。”
原来,他收到的只是一张空头支票,存在着跳票的风险。
闻言,阿光和米娜不约而同、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松了口气。
唐玉兰停下脚步,说:“我看司爵的状态……”叹了口气,接着说,“也不知道该说很好,还是该说不好。总之,我还是有点担心。”
她下意识地往身边看,看见穆司爵就在她身边,睡得正沉。
东子一秒钟都没耽搁,一转身就拨通电话,对着厂区那边的手下重复了一遍康瑞城的命令:“阿光和米娜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动手吧。”
穆司爵拿过手机,说:“我给季青打个电话。”
米娜有一种从魔爪下逃脱的感觉,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用膝盖碰了碰穆司爵的腿,说:“要不,你还是去公司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反正又不是今天做手术。”
小队长此时也明白过来,阿光这是有恃无恐,就算他要找阿光报仇,现在也不是合适的时候,只能气冲冲的说:“这是个疯子,我们先出去!”
穆司爵又和许佑宁聊了几句,叮嘱许佑宁晚上等他回去,然后才挂掉电话。
陆薄言一边抚着小家伙的背,一边哄着他:“睡吧,爸爸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