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去了那么多宝贵的东西，怎么还能笑着迎接人生赐予她的礼物？严妈张了张嘴，有些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祁雪纯和他在旁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程老，她们实在太不懂事了，”他转而扶住程老，“芝麻大点的事，还劳烦您跑一趟。我现在就送您回去。”

说，“之前有个叫于思睿的，耗尽心思想对付严妍，也没成功。我觉得，严妍八成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她把祁雪纯找来，想听一听专业人士的分析。

“……糖醋鱼用草鱼做吧。”“妈，您找我？”她问。

住在这里，是身份和地位，甚至人脉的象征。刚才他和程奕鸣一起躲在窗帘后。

但她始终有疑惑在心头。“妈，您找我？”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