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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还没说完，这件事不能告诉我的木樱姐。”程申儿继续说道，“在外面接私活，你知道下场的。”
“好漂亮的鞋子！”她眼前一亮。
她挤出一个笑意：“司俊风……你也来洗手间……”
“少贫嘴，”祁雪纯催促，“换衣服跟我走。”
她以为是咖啡，喝了一口，却是甜糯的玉米汁。
“呕~”祁雪纯会吐，不只是因为头晕恶心，还因为被噎到。
两人年龄相差大，两家来往也不多，不熟悉也是正常的。
然而他不说话还好，他结巴的语气和涨红的脸将他出卖……众人用一种“破案了”的眼神望住了他。
祁雪纯暗暗惊讶，按照对欧飞的审讯记录，他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欧翔凭什么这样说呢？
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往前翻了几页资料，“程申儿”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
姓程？
片刻，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祁警官，我是江田，我想跟你自首。”
“因为流血，所以我停了一下，发现管家就在不远处……他看到我了，还想跟我打招呼，我没搭理他扭头就走了。”欧飞有些激动，“对，你们让管家来，他可以给我作证……”
“你慢慢想好要吃什么，别打扰我。”她的目光重新落回莫子楠身上。
见状祁雪纯松了一口气，在她意料之中，因为上次谈话时她就看出来，莫家夫妇把莫子楠当成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