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祁雪纯不给他面子,“我家里不欢迎她,你带她走吧。”
当然,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
她以男朋友杜老师曾经与他有来往为此。
是的,祁雪纯吃过,她感冒的时候,杜明拿给她的。
“司总,就这么让他走了?”助理问,“要不要我去看看?”
“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
“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当天晚上,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你没有时间了,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
好吧,与其浪费时间跟他掰扯,不如赶紧去查案。
程申儿赶紧追了出去。
他的冲动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被一口烧穿的锅戛然掐断。
宫警官拍拍她的肩:“下班时间到了,我建议你去放松一下,如果想到什么,可以随时打给我们,一起讨论。”
喂它个大头鬼!
“标书是你给三表叔取出来的?”祁雪纯接着问。
“马上去弄清楚,怎么样才能让祁雪纯复职。”他吩咐助理,“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
忽然,一个声音打断她的思绪,“你再这样盯着别的男人,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带出去。”
程申儿想起司爷爷那件事,脸颊尴尬的涨红,但她仍然是不服气的,“她敢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