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太太，你怎么了？”祁雪纯问。 “恭喜你，雪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慕菁想了想，摇头，“拿过他配方的只有我和那个制药师，制药师感激他还来不及，怎么会跟他结仇？” 她来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

“出什么事了？”她问。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祁雪纯冷静下来，“既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你一定知道他更多的事情。” 这天下班，她刚走出警局，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

话说间，她已经拿起手机唰唰一顿操作，马上订好了位置。 蒋奈点头，她听老姑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