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 陆薄言挂了电话,突然就看不下去眼前的文件了,起身去冲咖啡,要放冰块的时候,手又缩了回来。
电子体温计对准了苏简安的额头,温度很快就显示出来,护士笑了笑:“三十七,正常温度,你今天不用再输液了。昨天淋了那么久的雨,我们都以为你的发烧要持续到今天呢。看来昨天晚上陆先生的悉心照料有效果。” 她以为陆薄言有什么事,他却说:“没什么,我十分钟后要谈一个合作,想听听你的声音。”
“别乱开玩笑。”苏简安把茶花摘下来放进包里,“我们来这儿是工作的,严肃点。” 她换上居家服下楼想准备晚餐,却发现厨师已经在忙活了,徐伯说:“少爷交代的。少夫人,你脸上有伤,就歇着吧。”
慢慢地,他不自觉的对她心软,对她有求必应。为了让她开心,甚至答应带她去游乐园。 “没呢。”沈越川说,“今天我们都要加班。你再等两小时,他就回去了。”
半个小时后,机场终于到了,通过VIP通道过了安检,陆薄言迅速带着苏简安登机。 诚如洛小夕说的那样,就是突然感觉什么都对了,而不是一颗心被悬在心口上,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