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肉麻话,以往苏简安是很吝啬的,但这几天她突然大方起来。 苏简安曾听沈越川说过,因为对吃的挑剔到变|态的地步,所以陆薄言去一个从未涉足的地方之前,随他出差的秘书助理的首要工作,就是找到合他口味的餐厅。
临下班的时候,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完,苏简安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来找我太太。”陆薄言推开护士进了电梯,按下9楼。
这样一来,每天回家他都是清醒的。 仿佛这不是她短时间内、被糟糕的情绪驱使做出的决定,而是……筹算已久。
深夜十一点,没脸回家,又不想回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公寓,开着苏亦承的车兜兜转转,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 陆薄言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轻轻把苏简安纳入怀里。
他和苏亦承喝醉了,苏简安明明有理由生气,最后却蹲下来用手指替他按摩太阳穴,“头还晕吗?难不难受?”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