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痛得发涩发干,像被人揪着扯着,但已经没有泪水了。 他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里带着多大的气恼。
“我一个人住套房太浪费……”然而,她只是补充了一个小细节。 “于靖杰,你什么意思”
几杯酒下肚,心头那一阵无名火非但没得到缓解,反而烧得更热。 “他看上去挺在意你的感受,”但傅箐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想要公开呢?”
于靖杰摁下电话,抬头看过来,她蹲在那儿,孤孤单单的,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 但她的生活环境和遭遇,容不得她任性。
“没有。”她抬手看了看腕表,她状似急于结束他们之间的对话。 估计是喝醉后,落在酒吧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