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自作多情不依不饶，反正阳阳从来没回应过他。”蒋奈轻哼。
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反而是个大笑话。
但她又转念一想，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
“你快说说，怎么想到的，”她看着他，双眼发亮，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对了，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别让我瞧不起你！”
莱昂不以为然，“人家演戏，你没必要看戏。”
“这个还要吗？”保洁员走出厨房，手里拿着一只被烧出一个洞的锅。
“如果这是真的，它对纪露露很有利，为什么纪露露不说？”祁雪纯想不明白这一点。
他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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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
主任最开始也挺同情她，但看到赔偿金数额的时候，同情瞬间变成了羡慕。
司俊风回忆片刻，“我没什么感觉，就是家里多了一个哭闹的婴儿而已。”
“你告诉宋总，想合作可以，让我去他的公司，不可能。”她挂断了电话，她瞧见祁雪纯下了车。
“需要我送你上楼吗？”祁雪纯问，担心那些人会追过来。
施教授十分理解，“我也没想到，杜明会这样做。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雪纯，虽然他出意外走了，但他真的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