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许佑宁是有打算的。康瑞城看了看时间，皱起眉：“沐沐，你们为什么还不睡？”

“路上。”穆司爵说，“我去找你。”“是啊。”阿光想了想，笃定道，“七哥一定是气疯了！如果他真的舍得对佑宁姐下手，昨天就要了佑宁姐的命了，哪里轮得到我们动手？”

可是，穆司爵说得很清楚，他已经告诉许佑宁，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嗯。”苏简安冲着陆薄言摆摆手，“晚上见。”

可是，陆薄言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啊。东子的脸色有些苍白：“陆薄言正带着人赶去医院，我上车的时候，他已经快到医院了。”

唐玉兰知道陆薄言为什么道歉，他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许佑宁的大脑足足空白了半分钟。

许佑宁想说服自己若无其事的接受这一切，可是，穆司爵和杨姗姗肩并肩走进公寓的画面像不散的阴魂，不断地地浮上她的脑海。两个人认识久了，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甚至不需要一个眼神示意，陆薄言和穆司爵就不约而同地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