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心善，有些事做不下手，我现在帮你做了，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对方放下了电话。祁雪纯查过了，欧飞掌管着欧老创立的公司，至少持股百分之三十。

祁雪纯无奈的耸肩：“糟糕的亲子关系……一言难尽。”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白唐点头：“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摆脸色，但这次你给我摆脸色也没用，”领导一脸严肃，“欧老的身份不用我跟你说，我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都是询问案件进展的。”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来餐厅吃饭，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餐厅的招牌菜，鱼子酱牛排……但季森卓离开的时候，却给了她一个线索：A市……

听完白唐有理有据的分析，管家不再反驳，“你说得对，说得再对有什么用？我说了，贾小姐不是我杀的，我有不在场证明。”虽然是有得热闹，但没人欢呼，都听出来了，这是乔装工作。

袅袅轻烟，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程奕鸣会不会有事？”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