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卫在此》

这四个字汇成一把火，汹汹灼烧着沈越川的耳膜，几乎要变成怒火从他的心底喷薄而出。

苏亦承和洛小夕走后，萧芸芸就一直盯着墙上的挂钟，挂钟好不容易一秒一秒跳到六点，她又盯着手机。

康瑞城挂了电话，冲着许佑宁笑了笑：“这种事，我们不是很有经验吗？”

“真的？”苏简安忙忙问，“那个医生叫什么？现在哪儿？他什么时候……”

电梯逐层上升，封闭空间里的气氛变得僵硬而又诡异。

老专家退休后，因为年轻时没有医好一个患者，之后一直致力于研究患者的病，她为此十分佩服Henry。

他还记得早上萧芸芸蜷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的样子。

“你要睡沙发吗？”萧芸芸问。

幸好，还能圆回来。

这是萧芸芸最后的哀求，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器插进沈越川的心脏。

她恍惚明白了一个道理：

沈越川紧盯着萧芸芸，声音充满不确定：“你真的……好了？”

不过，对沈越川而言，这样就够了。

康瑞城的目光沉着：“所以，那场车和萧国山根本没有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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