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还没对助理说到底价的事情。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程子同的车边。

来。

陡然见到地上的鲜血，秘书也有点害怕，脚步不由地往后挪。

损伤是后天的，”医生告诉她，“我们看他的病历，他不久前出过一次车祸。”

她也甭搭理他了，这人嘴毒的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损了。

所以，季森卓是她叫来的！

这一刻她心里很难过，程子同的模样让她想起曾经的自己，那个为于靖杰痛苦纠结的自己。

于靖杰薄唇勾笑，拍了拍程子同的肩膀，“我明白了。”

“我和他……”秘书欲言又止，她的模样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曾经的过往，似乎她不想提。

“喀”，忽然，站在浴室里擦脸的她又听到了一个轻微的关门声。

包厢里只剩下她和季森卓两个人。

她没有子卿的电话，只能打电话给程子同，“程子同，子卿说要找记者曝光程奕鸣，但她没有证据，可能会惹事的。”

子卿微愣：“提取码？”

看着他想动又不想动的模样，符媛儿忍不住又噗嗤一笑。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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