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给自己放个假吧，别再撑着了，”他说，“我带你去雪山滑雪。”

片刻，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刚才不是俩人吗？”

接到程申儿的电话后，她是请示过司俊风的，司俊风说，去见，看看程申儿说些什么。

“祁警官，有一件事……”

“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服务生解释，“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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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想借机多了解这个“布莱曼”。

“主管，”这时工作人员匆匆走过来，神色焦急，“祁小姐的婚纱……出了点问题。”

祁雪纯给了她建议，见长辈，翡翠比较端庄稳重。

她年轻柔弱的躯壳里，住了一只不安分的张牙舞爪的猫。

“谢谢你，祁警官，”莫子楠真诚的说：“如果不是你们警方，这次不知道还要闹下多大的乱子。”

“喂，你们别吓唬我，”蒋奈丝毫不怯，“我妈属于自杀，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

“程申儿？”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你怎么上来的？”

“你干嘛用我的东西！你经过我同意了吗！“她不淡定了，有一种城池失守的危机感。

“足球学校？我不感兴趣，”程奕鸣摇头，“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

她用手指一抠，奶油还十分新鲜，推断是今晚上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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