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抹笑意马上在唇边凝固。
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程奕鸣的电话。
如此羞辱,让会议室里的空气流动都变慢了……
从时间逻辑上来说,管家的确没法返回案发现场行凶。
“程奕鸣,你叫什么警察,”她蹙眉说道:“我已经跟这位大哥谈好了!”
也不怪罪,心里只有感激。
“如果可以,我想将你揣入口袋……”他将她揽入怀中,轻声一叹。
但她此刻头发呈爆炸状,鼻子和脸像抹了黑炭。
昨晚她在询问其他人时,他的助理忽然给了她一封信。
助理有些担心:“太太,放她回去,会不会打草惊蛇?”
但祁雪纯将她这个动作看在眼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翻过来查看,“这是怎么回事?”
约莫十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换了一个号码。
“白队,”小路的声音将祁雪纯思绪打断,“摄像头里的监控视频导出来了。”
“啪!”两天后,局领导在办公桌上甩下一封匿名检举信。
保姆支支吾吾说不出口,脸已红了大半。
时间到,白唐再次召集队员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