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半句完全是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说完苏简安才觉得不妥,后悔的摸了摸鼻尖:“后面那句你可以当做没有听到。不过你不能否认我帮你省掉了一个大麻烦!”说完扬起下巴,得意洋洋的看着陆薄言。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议论声:“陆氏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不是财务危机了吗?陆薄言还有心情带着老婆来打球?”
自从和陆薄言结婚后,她就没有再领略过夜晚的黑暗与漫长了,夜夜在陆薄言怀里安睡,总是一|夜好眠到天亮。
苏简安点点头,上车后,警车朝着市局开去,她坐在车内,手脚开始发凉发颤。
陆氏的股票受到影响。下午,股东们召开紧急股东大会。
苏氏有些产业是业内的翘楚,陆薄言一旦并购成功,陆氏的版图又将扩大。
“不关她的事?”女人歇斯底里,“地产公司的那个奸商是不是她老公?奸商的老婆能是什么好人!?”
……
“……”
洪庆入狱后,就不归他们警察局管了,他们甚至不知道洪庆是什么时候出狱的。
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让苏简安走了。
陆薄言看了眼窗外,浓墨一样黑得化不开的的夜空下,寒风吹得树枝颤个不停,这个世界……风起云涌。
三天后,外婆出院,许佑宁也重新回去做事了。
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
陆薄言说:“你哥都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