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的第一段，帮助所有人回忆了一遍韩若曦入狱之前的事情。

沈越川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提示收到一封新邮件。

对于钱，萧芸芸一向是没什么概念的，可能是因为她从小都不需要考虑钱的问题。

“不止我知道，陆薄言也知道。”顿了顿，康瑞城说，“算了，还是直接点告诉你吧，你刚出来的时候，陆薄言就派人盯着你了。”

这还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直接的质疑陆薄言。

再晚一点，唐玉兰把苏简安的晚餐送了过来。

饭菜都装在食品级塑料盒里，除了那份白灼菜心，剩下的都是有些重口味的菜。

“不好！”

萧芸芸眨了一下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苏简安：“表姐，真的是这样吗？”

中午，趁着吃饭的功夫，沈越川去了一趟警察局，把一份音频文件交给市局的警察，里面有着钟略和人口贩卖团伙合作的证据。

是悲剧吗？

直到今天，秦韩这么清楚明白的告诉她，这是悲剧。

“书上看过。”陆薄言翻开裹着小西遇的毛巾，淡淡然说，“记得大概的步骤。”

“……”

言下之意，苏简安说什么都没用了。

唐玉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苏简安的肩膀：“妈跟你开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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