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够有出息，明明知道她别有心机，才会说出她是他的女人，偏偏他听起来那么悦耳。“什么为什么？”

他扶着程子同穿过走廊，路过一间大门敞开的包厢，里面的笑闹声吸引了程子同的注意。他啜饮一口：“我想保护我妈。”

可这是他第一次给她画心哎，她很舍不得。“你还敢替他说话！”

“我可以去窗户边。”于翎飞撑起虚弱的身体。灯光下，这些个头不大但圆润的果子一个个都在发亮……符媛儿想起小时候，符家的后花园里也有这么几棵苹果树，每当苹果成熟的时候，妈妈就会带着她摘果子。

“符媛儿和程子同真的分手？”她身后站着她的母亲，于太太。“她竟敢这么做！”他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在符媛儿和钰儿身边装了一个定时炸弹。

“我明白了，你想做螺丝钉的宣传？”符媛儿问。戚老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