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的眼底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旁人根本无从捕捉。她马上感觉到女孩们冲她投过来的敌意。

连带着空气的流动也减缓。其实她也不算撒谎，她的确如约与秦嘉音挑家具来了。

“符媛儿，符媛儿……”她听到程子同的轻唤声。然后一手拉着一个离开了酒吧。

“既然你来了，我就问你一件事，”符爷爷接着说，“你是不是去孤儿院调查了你小叔？”“我从程子同那儿听来的。”

“这件衣服只能手洗。”程奕鸣不答应。这意思就是提醒她该回家了。

“难道我不遵守信用吗，”她反驳他，“我刚才提醒你，就是在履行‘程太太’的职责！”“今天怎么有空联系我了，严大明星？”听到严妍的声音，她心情稍好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