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莫名一阵心慌,他害怕,害怕她又会说出“子吟的确是我推下去的”之类的话来。
符媛儿感觉很神奇,这是谁想出来的办法,这个办法可以在符家别墅的花园里也试一试。
车子开回医院停车场,程子同的电话忽然响起。
“符媛儿!”于翎飞先是诧异,接着马上回过神来,“你少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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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符媛儿今天会后悔。
符媛儿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朝客厅外走去。
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争取不好吗。
可是当她真爱看到这一幕时,她没什么可祝福他的,因为她现在只感觉到心被抽空了,根本顾不得祝福他。
“她的智商是七岁,但经过后天训练,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何况还有那个。”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
他当然明白,像程子同这样的人,三言两语,的确不可能就相信。
程子同见她认真起来,也不跟她开玩笑了,“如果跟他们较劲需要牺牲我的婚姻,我宁愿把公司给他们。”
“喝什么酒,酒吧那么乱,会碰上什么都不知道,有时间不早点回家睡美容觉!”
她想起子吟那晚的耀武扬威,和眼底深深的仇恨,仍然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
符媛儿蹙眉,看子吟吃馄饨的样子,也不像挑食的,那个阿姨做的饭菜能难吃到什么地步……
这时,床垫微动,一直背对着他的人儿转过身来,靠上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