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她的猜测是对的，程奕鸣和子卿最开始就是当情侣相处的。

符媛儿一愣。

直到刺鼻的酒精味弥散开来……

颜雪薇莞尔一笑。

“严妍，你可以啊，跟程子同来往挺密切啊。”

助理小泉快步迎上来，先将两人的电话各归原主。

“说实话，备胎4号一直要求我多给他时间，这样我才能发现他的好。”

他怀中的温暖熟悉又陌生。

她带着子吟来到附近的一家夜宵店，点了一些烤串馄饨什么的。

“你在哪儿？”她很疑惑。

符媛儿抿了抿唇，“很晚了，你快休息吧，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再走。”

“你在什么位置？”他问，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

符媛儿也已经回过神来，淡然一笑：“照你这么说，今天的晚宴其实也是程总为工作做准备了。”

接着便陷入了长时间的安静。

“女三号，但戏份很多。”

符媛儿拿着电话，怔然的坐在办公桌前，好久都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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