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药,沈越川收拾好医药箱,去洗了个手回来,拿起手机解锁。 多年的默契不是说说而已,沈越川一下子领悟到陆薄言的意思,没有离开陆薄言的办公室。
洛小夕幸灾乐祸的笑了两声:“你还不知道吧,韩若曦昨天出狱的跟西遇相宜的生日是同一天。很多人都觉得,这对韩若曦来说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苏简安尽量安抚他:“事情太多了啊,我偶尔会忘记一两件,是正常的。”
不幸的是,韩若曦失算了。 车内的僵硬和尴尬终于烟消云散,不一会,苏韵锦落脚的酒店也到了。
“不疼,你大胆的喷吧。”苏简安觉得好笑,“如果我疼的话,你轻轻喷也没用啊。你的动作变轻,顶多就是你手里的那个药瓶子感觉不到疼而已。” “……”
这一点,一直以来大家都只是心照不宣。 并非什么烈酒,对于他这种已经对酒精耐受的人来说,这一杯酒喝下去,跟喝白开水没有任何区别,以至于他不停的记起沈越川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