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文件在他面前展开。

“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祁雪纯猜测，“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所以不敢冒然自首。”

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事情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了。

祁雪纯摇头，买个戒指都有人找茬，她没心情了。

秘书在旁边说着：“实习生里有个女孩气质绝佳长得也漂亮，就是年龄小点，不过来实习应该没关系，她是姓程的，不知道跟有名的那个程家有没有关系……”

不可打草惊蛇。

走到河堤较僻静的一段，只见程申儿从堤岸的台阶走下来，一看就是冲她来的。

“她想帮你扫清障碍，”祁雪纯神色凝重，“她会将纪露露约到一个地方，然后……”

走了两步，她又补充：“你别跟着我。”

阿斯语塞，他也就那么说说，起个安慰的作用，没想到祁雪纯这么较真。

听祁雪纯说完整个调查结果，蒋奈早已满脸泪水。

“有没有可能落在洗手间了或者休息室了？”有人推断。

司俊风摇头：“这些情况我不太清楚。”

“你离开时是几点钟？”祁雪纯问。

“俊风两口子感情真好。”

这时，祁雪纯的耳机里也传出了宫警官的声音：“查清楚了，的确有姚老板这个人，南方鹿晨集团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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