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太太，”她觉得不能再拖延，“司奶奶让我来的，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她让你准备一下。”“对了，”说完之后，她问司俊风，“之前在司云姑姑家，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你跟蒋文说了什么，让他跟你走的？”

司俊风捕捉到她的慌乱，若有所思。“你相信她说的话？”等她远去，司俊风问。

没有人回应她，除了桌上那一盘猪食般的意大利面。女人们陷入一片八卦之中。

祁雪纯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她不以为然，直接对主任说道：“你们真能照顾好学生，那她的伤是怎么来的？”他回到甲板，只见祁雪纯站在栏杆前，望着茫茫的海平线发呆。

“没错，”他淡然耸肩，“但我也很少见，父母保护她，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距离申辩会只有十分钟……

祁雪纯观察河边，停泊着十数艘游船。“可能不是，但立功越多，你能到更高的位置，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