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洛小夕气呼呼的上桌,埋头吃东西不愿意看老洛,不管母亲再怎么缓和气氛都好,老洛也不说话,只把她当成一个闹脾气的小孩。
“……”
“我想到办法了。”苏简安说,“但是需要你和芸芸配合我。”
一场近身搏击,在所难免。
她规规矩矩的当了二十几年的透明人,早就习惯了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可自从被曝光和陆薄言结婚后,三不五时就闹上娱乐版,一些明明对她一无所知的人,却像看透了她一样对她评头论足……
他坐到床上,苏简安自然而然的换了个姿势,枕到他腿上仰躺着继续看。
苏亦承替她掖了掖被子,又安安静静的陪了她一会才起身离开。
苏简安点点头,陆薄言满意的摸摸她的头:“你现在该睡觉了。”
他从托盘中拿起洁白的手帕,仔细的擦拭苏简安脸上的酒液。
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心理,苏简安关了平板电脑,把阿姨端来的汤喝掉,回房间去休息。
所以下午离开医院的时候,接到以前那帮狐朋狗友的电话,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就答应去参加party。
苏简安的目光贪恋的停驻在他的脸上,脚步却不敢再向前,甚至滋生出了逃跑的念头。
这才是开始。接下来,康瑞城会耍什么手段,他无法预测。
她和陆薄言已经回不到从前,让他知道她做的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陆薄言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几步走过来扣住她的手,施力将她往办公室里一拉,然后“嘭”的一声,反锁上办公室的门。
车子发动,陆薄言轻轻把苏简安拥入怀里。
“……你,你去家纺店挑床品……听起来就挺奇怪的。”苏简安也明白自己走了下策,骤失全身力气,瘫坐到办公椅上:“昨天我哥跟我说,他开始怀疑我瞒着他什么事情了。所以,昨天的招数不是没有效果,而是起了反效果。”她捂住脸,“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陆薄言闭了闭眼,眉心深深的蹙起,包扎着纱布的手突然捂住了胃。早餐后,刘婶私底下偷偷向苏简安打听,并且斩钉截铁的说:“我不相信少爷会偷税,他更不会让员工给自己顶罪!”
他回了烘焙房,偌大的店里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两个人。刚刚到他手底下做事的时候,他原先那帮手下瞧不起她一个女流之辈,使劲刁难她,他从来都是冷眼旁观,哪怕错不在她身上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只有这一次,这两个字像有千斤重,瞬间沉沉的击中苏简安的心脏,她眼眶一热,泪水差一点点夺眶而出。他的神色不知道是缓和了,还是变得阴沉了,“处理掉吧。”
陆薄言把手机放到茶几上,冷声道:“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清楚。”苏简安只好说:“我在这里等你。”
苏简安漂亮的桃花眸溜转两圈,心里抱着一丝侥幸想:陆薄言高烧刚退,脑袋应该不是那么清醒,会不会比平时好骗一点?半个小时后,两人一起下楼,刘婶已经帮他们盛好早餐,见他们下来,问了声早,又对陆薄言说:“今天太太熬的是生滚牛肉粥,闻着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