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毛勇这个人吗？”祁雪纯继续问。

祁雪纯蹙眉：“必须让他们开口，他们是找到程申儿唯一的突破口。”

将所有人审讯一圈，已近凌晨五点，外面下了大雨。

虽然烦心的小事不断，但有他陪着，这些小事就当消遣了。

明明是随时可以一口咬断松鼠脖子的。

唯一让她烦心的，是祁少不停在她旁边说话，一会儿介绍在场的人，一会儿给她讲个笑话，差点让她没听清秦乐在电话里讲了些什么。

放下电话，她吐了一口气，站在原地发呆。

但她没想到是他送的。

程奕鸣点头，没有隐瞒，“……这个人很狡猾，我找到了好几个，但也排除了好几个。”

对方没出声。

但心里面，她已经在期待了。

一时间祁雪纯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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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条件，如果接受挑战失败，马上离开我的生活。”

“严妍太太，牛奶要趁热喝，凉了会有腥味。”他坚持将牛奶往严妍手里塞。

他明白她一直想找出害了她男朋友的凶手，他本来不想管这件事，但为了自己的清净，他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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