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微微一笑，说出来也没什么，“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几乎不会有人知道，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第二，这里是老小区，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真找到买家，过来取也方便。”

“严妍让我在这里借住，我这算是投桃报李。”秦乐也含笑看着严妍。

“你好好说话，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别，程奕鸣，你住手，嗯……”

“妍嫂，你还没睡吗？”程申儿抬起头挤出一丝笑意，但她眼圈是红的。

“跟你没关系！”祁雪纯瞪他一眼，“没事的话请你离开。”

祁雪纯指了指紧挨在一起的照片，大概五六张，都是剧组的女演员。

忽然，她的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所以什么都不做也不说，才是最正确的。

“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

“这里面有一杯酒有问题。”他说。

结果是九拿十稳。

“你快给他们打电话。”祁雪纯又说。

“妍妍？”程奕鸣立即瞥见了门外的身影。

白唐处变不惊，示意队员将两个犯罪嫌疑人接手，然后绕圈观察现场。

齐茉茉脸上顿时血色全无。

严妍觉得有道理，“那下一步我该怎么做？”